满街网约车,已经装不下再就业的人
2023-08-11 23:04:47 来源:南风窗
作者 | 南风窗高级记者 黄靖芳

新能源车充电站里,同时聚起了最多的网约车司机。

凌晨是电价最便宜的时候,师傅们知道,早上八点前到这里充电,价格划算," 基本在一块钱以下 "。市区和近郊的价格还会有差异,但总体来说,一度电只需要几毛钱。


【资料图】

不同时间段的充电费用 / 受访者供图

上晚班的时候,凌晨四、五点,电量跑得差不多了,司机张信会打开软件,选到最近的站点,度过一个多小时的充电时间,然后赶在第二天七点前迎上早高峰,他每天给自己设置了目标流水收入,跑到了目标就收车。

但随着加入网约车的司机越来越多,赚钱变得更难,要达到一天流水 550+,张信下班的时间更迟了。

司机变多了

从滴滴司机端的后台,能看到某个位置附近的司机数量,这个热力图是一片片从深红色到浅红色递减的区域,每指一个点都能看到周围的司机分布情况。

李一程能从这个图里感受到,一起跑车的人变多了,每个点附近都有数十甚至上百个司机。

直接的影响是,去年每天跑五、六百的流水很轻松,现在跑到五百都很难。

2023 年 6 月主要网约车平台的情况,大部分平台 6 月订单量较 5 月都处于上升状态 / 交通运输部

他是广东江门人,以前干的是快递,但是干得太累了,尤其是双十一和双十二这样的购物节来临,快递派都派不过来,前后那一周每天工作时间能达到 16 小时。

后来听人说跑网约车自由,赚得也多,2022 年初,他来到广州番禺,租了房子开始跑滴滴。

刚开始的工作还是有奔头,他跑 600+ 的流水还很轻松。流水是司机收入最客观的展现,这是除去了平台大概 20% 的提成后的收入。

去年春节,很多人回老家过年,包括不少跑车的司机,李一程选择留守,赚到了一些钱。但是从今年三月份过后," 司机慢慢都从老家回来了,干个 500+ 都很费事 "。

下午 4 点,李一程的流水收入 / 受访者供图

至于 " 赚不赚得到钱 ",很看运气。对司机来说,最幸运的是能接到跨城的订单,最最幸运的是回城的时候也能接到单,不至于空跑。

有师傅说,如果接到跨城单,放下乘客前都会问他们是否回去,如果需要的话,等一会或者减个几十块都可以。

网约车司机数量变饱和,不少城市都发出过预警信号,比如三亚、温州、济南等地方," 提醒信息 " 显示,当地网约车日均的接单量不足十单。

而这是在二三线城市的情况,在一线城市广州,接单量还不至于如此下滑,但每个身在其中的人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感受。

张信也感慨说,如果哪天流水能到 500,就会觉得那天 " 很幸运 "。和李一程不同,他不做滴滴平台,做的是依靠高德平台的桔子出行。

《张卫国的夏天》剧照

他最直观的感受是,客单价下降了。一个月前,他跑特惠订单还能赚到 2 元 / 公里,现在下降到 1 块 7,本来就低的价格压到更低了。

他和不少司机咨询过平台," 他们答复高德是聚合的大平台,不允许小平台抽太低的佣金,所以价格要下降。我不确定这个说辞可不可信,但我也无能为力。"

网约车从业者增加,一方面是车辆增多,平摊到每个司机手上的收入减少了;另一方面是平台之间的竞争趋向 " 内卷 ",通过低价争抢消费者,而那个司机不断收到补贴的时代也过去了。

如今市面上,想要打到网约车,大致分为两类途径,一类是网约车平台,另一类是网约车聚合平台。

滴滴和高德分别属于这两种的代表。而司机们对它们的态度迥异。

竞争局面

张信不想加入滴滴有他的原因。

他认为,滴滴的用户规模在下降,相比较起来,高德的用户数在一直增加," 这个平台是做地图的,很多人查完地图然后打车,肯定更方便 ",所以尽管高德的单价低,但他确定知道每公里的价格在 2 块左右,这样跑 12 个小时,能有 500 块的流水,收入可以掌控。

高德地图的打车界面

李一程则相反,他听说 " 高德单价很低 ",所以自己只跑滴滴。他能观察到,如果自己用了滴滴以外的平台接单,他在滴滴后台的在线时长会下降,这时候接到的单就会变少。

每个司机都有自己对平台 " 脾气 " 的掌握,这些规则虽然没有白纸黑字地标明,却被每一天花费数个小时在跑车的司机所了解。

李一程并不想抛弃自己熟悉的平台,他认为,滴滴会奖励更忠诚的司机,他不跑别的平台,平台就会有自己的奖励机制。比如,尽管月初接到的单都是小单,但到了月底就容易接到一些 " 大单 "。

大单往往是几十公里或者跨城的订单,能不能接到大单,司机自己无法把握,这是像中彩票一样的玄学。

能不能接到大单,司机无法把握 /《四海》剧照

而更多司机所讨厌的,是如今市面上最受欢迎的 " 特惠快车 " 或者其它类型的 " 一口价订单 ",提到这个,曾宁会显得很不耐烦。

他选择的是如祺出行,这是广汽集团旗下的一个出行平台。

曾宁从 2013 年就开始接触网约车,但他最终还是放弃了滴滴,选择现在的平台," 如祺最好的一点是没有一口价,直接按公里来算,跑多少算多少 "。

他曾经苦于 " 一口价 " 和 " 拼车 ",这些套路让他选择离开。

有一次,他接了拼车的单,已经上到了内环,平台给他派了一个定位在下面马路的单," 我也没办法下去再接他,所以取消了这个单,结果接到了投诉 "。

跑了十年的网约车,曾宁见识过 " 黄金时代 ",他试过跑 30 单平台就奖励 600 块钱,一天赚上千块不是问题。

自然,很多司机都听说过那个时候,但近年来进入的司机,不仅没有赶上补贴最多的时候,还需要用日益增加的跑车时长,来维持收入。

早期的网约车福利相对较多

相比起来,曾宁觉得如祺是一个还不错的平台,疫情期间收入骤减,他和身边的人还会获得平台的减免。他的车是用租来的,这也是时下多数网约车司机会选择的模式。

李一程是自己买的车,他趁着一年前国家政策的优惠,用 12 万买了一辆新能源车,买车的决定让他觉得踏实,每天赚到多少钱都是自己的,不用一睁眼就想着要还租车的钱。

但曾宁不这么看,他每个月的租车花费是 3500 块,而这是包含了保险的价格,不用自己再另外付一年八、九千的营运险," 这还是没有出过险的情况,要是出过了,第二年会更贵 "。

不管是租车还是买车,大多数接受采访的网约车司机都认为," 收入是够的,但也剩不下多少 "。

如果问起来,司机选择网约车的原因都很简单,自由,灵活,但也正是如此,这份工作变得更加抢手。至于如何应对目前竞争变多的局面,他们都没有太多想法,就算有,也显得颇为渺小。

蓄水池

近年来,关于网约车的争议不少,但随着平台规定的收紧,安全方面的考虑增加,无形中,女性司机的比例在逐渐增加。

许慧如是一名女性司机,专门在广州南站附近跑晚班。暑假来临,高铁站变得很热闹,晚上 11 点半,地铁多数都停了,停车场流量变大,喇叭声络绎不绝,频频堵塞,停满了来接客的网约车和出租车。

许慧如知道窍门在哪里,她会让乘客走出站口,再过一条马路,那样就轻松躲过了一段段停滞的路口,出站变得很畅通。

《亲爱的乘客,你好》剧照

跑晚班虽然辛苦而单调,但许慧如说滴滴平台出了新的政策,会优先选择女司机接到女性乘客,这样让她的生意变得比较好做。" 如果这名女乘客附近几百米有四、五个男司机,但我在两公里以外,那平台也会优先派单给我。"

网络上有一个说法,形容网约车行业是巨大的就业 " 蓄水池 "。它吸纳了庞大的灵活就业人群,不少人将其视为过渡性就业的首选。

不难发现,现在这个蓄水池正变得越来越满。

虽然一天能跑 12 个小时,但李一程说自己 " 基本算躺平 ",他今年 25 岁,还没有家庭的压力,也不打算很拼命地干," 那么拼命的话,说实话赚的钱也不值 "。

到了晚上 7 点多,他就会收工回家,再多的时间,他也不想跑了。跑网约车这份工作赚的钱确实比干快递要多,也更自由,但他身体上陆续会有小毛病——长期坐着带来的腰肌劳损已经出现。

由于久坐,司机身上出现了一些毛病 /《热带往事》剧照

加上房租吃喝,他一个月的开支不超过五千块。但是,如果有家庭压力,那月流水要超过两万才可以,他觉得最累的是跑晚班,尽管那时赚得最多。

最近开始,36 岁的张信跑起了晚班。他发现晚班不仅没有堵车,还能连续接到单,这是他避开竞争的方式之一,但是要克服偶尔的困倦。

白天,他经常能遇到一排排停在写字楼下的网约车," 如果是低于 20 万的绿牌车,我想 98% 都是跑网约车的 "。

当网约车司机前,张信是从事物业管理的,刚开始,转行给了他很多新鲜的感觉,但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作为司机的 " 简单 "," 不用面对职场内卷和压力,没有那么多人际关系 ",送一名乘客到目的地,他就有了一笔收入,这是确实可信的回报。

但是,如果现在再有人向他咨询入行的事,他也许会 " 劝退 "," 进来是亏不了,但也挣不到多少钱 "。

而且,他也不会想再跨到其它平台,因为在他看来,现在几乎所有平台单价都很接近,没有说哪个平台特别赚钱。

几乎所有的平台单价都很接近 /《平原上的火焰》剧照

最重要的原因是,他还想从工作中获得成长性。网约车司机很难给他这样的回报,他也计划好,再做一段时间,就转行了。

曾宁是想好了,如果不是因为要接送孩子上下学,他还想继续开公交车。2016 年滴滴平台的准入规则收紧,他因为证件不齐全放弃了网约车,开了几年公交。

因为孩子放学后要陪伴,他又重新拿起了汽车驾驶证,这样就能在下午四点下班。但是这个网约车市场已经不同于四年前他所经历的了。

面对这样的局面,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被动的。

一名出租车司机告诉南风窗,自己不愿意加入滴滴这样的网约车平台,随机在路边接到客人就够了。" 平台会有源源不断提醒和催促的声音,很烦,我不想听到这样的声音。"

(张信、李一程,曾宁为化名)

满街网约车,已经装不下再就业的人

2023-08-11

科源制药:公司基本面近期未发生重大变化

2023-08-11

xp专业版sp3密钥(请问微软正宗原版WindowsXPSP3简体中文专业版序列码是多少)

2023-08-11

“多层次资本市场助力企业发展”专题培训会在三亚举办

2023-08-11

暴雨一路向北,旅游酒店业怎么样了?

2023-08-11

新概念英语第51课:深度解析与学习技巧

2023-08-11

暴雨洪灾后,如何科学做好皮肤防护?

2023-08-11

金龙鱼:2023年半年度净利润约9.66亿元 同比下降51.13%

2023-08-11

椰视频 | 2023中国科技产业发展全球论坛在海口开幕

2023-08-11

魔兽世界恐怖图腾岗哨在哪(wow怀旧服探索石爪山脉成就恐怖图腾岗哨位置坐标)

2023-08-11

预计超百家厂商参会,2023国际体育嘉年华有何亮点?

2023-08-11

dol猫化条件详情

2023-08-11

财政部、应急管理部预拨14.6亿元中央自然灾害救灾资金

2023-08-11

协和万邦是什么意思 协和万邦

2023-08-11

最新!台风“卡努”逼近!辽宁这些地方有大暴雨……

2023-08-11

莱音珠宝黄金价格今天多少一克(2023年08月11日)

2023-08-11

恒大地产已资不抵债,总负债1.8万亿

2023-08-11

甘肃陇南礼县发生泥石流 国道247线半幅阻断正在抢修

2023-08-11

18岁男孩52万卖掉百万房子买摩托车 法院:合同无效

2023-08-11

永信至诚:8月10日融资买入19.39万元,融资融券余额1.45亿元

2023-08-11

商务部回应美发布对外投资审查行政令

2023-08-11

极米科技08月10日被沪股通减持2.71万股

2023-08-11

杰创智能:融资净买入64.93万元,融资余额7917.31万元(08-10)

2023-08-11

重拳出击!国家安全机关破获美国中央情报局间谍案

2023-08-11

噩耗!李玟之后,又一巨星陨落!群星沉痛悼念:一路走好......

2023-08-11

700多名党员参加,英山举办党的二十大精神知识竞赛

2023-08-11

官方:本菲卡签下佛罗伦萨前锋卡布拉尔,双方签约至2028年

2023-08-11

特种兵之火凤凰片尾曲是什么歌_特种兵之火凤凰片尾曲主题曲插曲叫什么名字

2023-08-11

美国7月CPI低于预期 美股三大指数集体高开

2023-08-10

什么是专业级差录取规则 专业级差录取规则

2023-08-10

中国海警局举办2023年北太海警论坛多边多任务演练

2023-08-10

绿地香港:前7月合约销售金额97.71亿元

2023-08-10

1至7月我国汽车产销量同比分别增长7.4%和7.9%

2023-08-10

购买耐用电动车的方法

2023-08-10

盟固利:公司与荣盛盟固利不是一家公司 不存在同业竞争

2023-08-10

创新路径 “引凤归巢”建设家乡 陕西省出台若干措施支持返乡创业推动乡村振兴

2023-08-10

运达股份:开发商单次招标对行业整体的影响难以进行判定

2023-08-10

中汽协:7月汽车出口环比增长2.7%同比增长35.1%,新能源汽车出口环比增长29.5%同比增长87%

2023-08-10

䘵劝铜锣湾广场MALL式生态山居盛大首开 红动䘵劝

2023-08-10

《文化和旅游部 公安部关于加强电竞酒店管理中未成年人保护工作的通知》政策解读

2023-08-10

推动职业“陪诊师”行业规范化势在必行

2023-08-10

奇幻小岛什么时候出 公测上线时间预告

2023-08-10

湖北为离校未就业高校毕业生提供四千余个岗位

2023-08-10

建行晋城沁水支行开展反假货币宣传活动

2023-08-10

北约与俄达成共识 俄防长称北约威胁倍增应充分应对 基本情况讲解

2023-08-10

刚刚,暴跌54%!

2023-08-10

演艺公司20万元回扣给出去,账上50万却被撤回 收到反诈短信,对方失联

2023-08-10

早到两小时,用包来“站队”,暑期图书馆迎来自习热

2023-08-10

新能源车充电设施建设持续推进 ,高压快充大势所趋

2023-08-10

今日10点开抢!2023海口旅游消费券来了,优惠覆盖范围更广!

2023-08-10

停课、停工、停产、停运、停业!黑龙江一地紧急通知

2023-08-10

黄士修解读侯友宜能源政策 想拉郭粉的票

2023-08-10

粤桂协作助苗乡茶业融合发展

2023-08-09

礼来登顶全球药企市值第一 蓝晓科技受益其核心产品增长

2023-08-09

中国联通梁宝俊谈联通云:私有云占7成收入 云市场降价对公司影响很有限

2023-08-09

新申新材及子公司拟向银行合计申请2000万贷款 实际控制人申静拟为此次贷款提供不可撤销的连带责任保证

2023-08-09

美媒排名全球海军力量,美国仅领先中国4分,第4名后槽点太多

2023-08-09

国创医药商誉过亿,产品单一毛利率下滑,推广费用遭问询

2023-08-09

2023年8月9日24时起国内成品油价格按机制上调

2023-08-09

吉林舒兰常务副市长骆旭东失联前的最后一小时

2023-08-09

州庆特刊丨来甘南吧!

2023-08-09

Omdia:预计2023年可穿戴XR应用的近眼显示面板出货量达2140万片 同比增长56%

2023-08-09

恒大地产再被执行5.1亿

2023-08-09

N盟固利复牌后再次冲高 最高涨幅近3700%

2023-08-09

胡沈员  载沉载浮间

2023-08-09

昌平区旅游攻略景点大全(北京昌平区之旅游大全)

2023-08-09

健身房锻炼受伤如何维权

2023-08-09

全民健身日,托管班“油娃”动起来

2023-08-09

引进智能设备,开展技能培训,新疆玛纳斯县——农业数字化 种地更高效

2023-08-09

联想最新款ThinkBook Plus Twist笔记本上市:11999元起 双屏无极旋转

2023-08-09

奥普光电控股子公司拟增资扩股 引入工业母机等相关战略投资方

2023-08-09

AMD RX 580 2048sp显卡上架 16GB显存售价不到300元

2023-08-09

药店医保自查自纠报告 多地医疗机构开始自查自纠 基本情况讲解

2023-08-09

mac角色扮演游戏:真三国无双4 for Mac移植版

2023-08-09

坐飞机前别吃韭菜易产气

2023-08-09

众泰汽车08月08日被深股通减持7.38万股

2023-08-09

8月8日基金净值:华夏中证人工智能主题ETF最新净值1.1338,跌1.02%

2023-08-09

清华大学四川录取分数线 清华大学四川招生人数多少

2023-08-09

罗贝托:成为第一队长是我的梦想,希望赛季结束时举起很多奖杯

2023-08-09

梦回传奇(关于梦回传奇的基本详情介绍)

2023-08-08

中国驻英使领馆提醒中国游客注意加强安全防范

2023-08-08

钜京控股(08450.HK)前三季收益约3100万港元 同比减少约6.6%

2023-08-08

诺伊尔或再次赛季报销!拜仁600万出售索默,德赫亚将投奔图赫尔

2023-08-08

日本、美国爆发地狱笑话大战:看得我把木鱼都敲烂了

2023-08-08

融侨集团将召开“20融侨01”持有人会议 审议调整宽限期等议案

2023-08-08

京沈对口合作发挥重要平台作用 大东紧抓机遇产业升级提质赋能

2023-08-08

亿缕阳光|用生命守护生命

2023-08-08

浙江出台促进个体经济发展43条政策举措

2023-08-08

深圳市惠众健康科技有限公司发布违法广告案

2023-08-08

大S起诉张兰汪小菲侮辱诽谤,法院已立案;今(8)日,大S(徐熙媛)工作室通过律师发声明,宣布起诉张兰汪小菲侮辱诽谤

2023-08-08

花字的笔顺正确的写法和读法(花字的笔顺正确的写法)

2023-08-08

人形机器人行业深度报告:人形机器人行业风起,优质汽零有望延伸受益

2023-08-08

海螺哪个位置不能吃? 这几个部位不能吃,吃了相当于吃垃圾

2023-08-08

祥鑫企管2.67亿元摘得浙江诸暨宅地 溢价率6.39%

2023-08-08

医药股反弹,掀涨停潮!

2023-08-08

俄外交部:美国称俄罗斯拒绝就乌克兰危机对话是谎言

2023-08-08

商务部公布电子商务示范企业名单 京东、小米、快手等公司在列

2023-08-08

共同药业:8月7日融资买入170.74万元,融资融券余额6058.82万元

2023-08-08

东方快评丨加装电梯“梁歪歪”?居民安心才能暖心

2023-08-08

智慧农业:8月7日融资买入364.54万元,融资融券余额1.25亿元

2023-08-08